“嚯!我们都有个南字,还都是枪手,缘分啊!”
杜凯南热情地搂着铁尔南笑道。
“小裴黎,你治得怎么样了?他能喝酒吗?”
裴黎很是无语。
为啥这人满脑子永远都只想着喝酒呢?
“你可以侮辱我的医疗技术,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医疗能力!”
铁尔南挠了挠头,问向身边的人。
“你听懂了吗?”
谁知杜凯南肃然起敬。
“失敬,确实是我太无礼了。虽然你的医疗知识不能说略懂一二,只能说啥也不是。”
“但质疑你的医疗能力确实是我唐突了。”
铁尔南只能求助剩下两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人。
他好怕,好像自己一觉醒来大脑已经退化到跟外面的蠹虫一个级别了。
想到蠹虫,铁尔南“腾”地站了起来。
“你们是在虫群里救的我吗?你们还有没有看到其他人?”
方才轻松的氛围一扫而空。
见几人沉默,铁尔南也无力地跌坐在床上。
“是我没保护好他们。明明他们那么相信我,我却……”
杜凯南“啧”了一声,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