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的声音带上一丝苦涩，一丝无奈，一丝解脱。
江玉轻咬下唇，“念念，最后问你一遍，决定了？我们没有能力对抗上面，结局我都想好，失去一切，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过后半辈子……跟着我们，你会失去地位、失去金钱、失去尊重。”
“前半辈子享受了，后半辈子苦点，正常。”夏念表明态度。
她不傻，跟着秦家混，说不定能活几百上千年，跟着夏家混，晚年大概率要被弹劾，被算计，被夺走权利，给下一代铺路。
挂断电话，江玉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二十年打造的商业帝国，看着外面最繁华的风景，看着蔚蓝的天空，她本以为自己会不甘心，可事实上，她越来越平静。
见证过高峰，又岂会在乎眼前得失。
“来吧，毁灭吧，让暴风雨更猛烈一些……老娘掀桌不玩了！”
念头贯通，江玉摆烂。
不一会儿，秘书带来消息。
“江总……夏氏集团宣布与顾之倾城取消所有合作。”
江玉坐在沙发上追剧，平淡回应，“知道了，取消就取消吧。”
“啊？”女秘书一懵，“我们不做点什么？”
江玉若有所思，“做点什么……也对，你过来陪我一起追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