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从满地书画中,找出那幅七贤图,上头好几个鞋印子。

    陈景铭揉揉眉头,找谁给清理一下,都这模样了,送人好像不尊重。

    魏谨熠看了一眼老师紧皱的眉头,顺着视线,看到了鞋印。

    魏谨熠………

    老师没有揍他们,都是老师脾气好。

    两人不敢说什么,帮着江尧收拾地上打开的画。

    这是一幅新画,看样子不超过二十年。

    陈景铭看了一眼,“这是西番银州画师唐褚画的,画的是当时的西番牧马人。”

    这人也是个悲剧人,人生凄苦,不过画画的好。

    陈景铭要埋葬左昭王和右贤王,舍不得花大价钱买古画,就搜刮了许多西番名画家的子画陪葬。

    没想到,还把那几个画师带出名了。

    陈景铭看魏谨熠喜欢,递给了他,“这人是银州人氏,他自幼生活在草原,所以画的多是牛羊和牧民,你若喜欢,拿回去看吧。”

    魏谨熠接过来,“这个画有多长?”

    “自己回家量去,行了,这里让江尧收拾,该吃午饭了。”

    午饭,七八个小不点叽叽喳喳围在一起,吃饭后,拉上魏谨烨就去玩滑板去了。

    陈景铭找到陈弈铭,“三弟,听说张世子喜欢陆探微的画,我这里有一幅,正好明天你拿去给你岳父。”

    陈弈铭打开看了一眼,“七贤图,二哥从哪里弄到的?”

    陈景铭想了想,好像是在契丹王宫里头,“你别问了,二哥给的收着就是。”

    陈弈铭没有跟二哥客气,“二哥,我同学送了我当代大儒的画,我拿给你。”

    陈弈铭高兴的回了自己院子,张璇在床上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