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今天知道皇孙被人盯上了,有些吃惊。

    明目张胆的要推皇孙跟小鱼儿下水,这人胆子不小。

    陈景铭低头沉思,这几天朝堂上有人开始参他了,应该是忍不住了吧。

    太子回了东宫,靺鞨今年打不了,那就明年打,只要靺鞨敢越雷池,那就拿它祭旗。

    今年,南边的安南也很安静,自从陈景铭灭了扶桑,周边小国都安静了下来。

    想打安南借口都不用找,总不能,你挑衅了我,还想着我忘了吧?

    于是,魏渊决定对安南用兵。

    这让一些中庸官员非常不满。

    “太子,穷兵黩武实非明君之举。”

    魏渊黑了脸,“你说父皇是昏君?”

    官员战战兢兢,“臣……”

    他忘了,魏渊只是太子,实非明君之举说的只能是皇帝。

    他要是敢说说的是太子,太子就能把他拖出去斩了。

    黑着脸的太子比皇帝还可怕,这让官员们有些犹豫。

    不过,找事又不是只能找皇帝的,不是还有一个陈太傅?

    于是,有个御史站了出来,上奏陈太傅居功自傲,不敬皇权。

    还说了陈太傅几大恶行,打仗用计毒辣,火烧连营这些有违天合。

    水淹平壤等地,淹死无数百姓。

    陈太傅在做军师的时候,违反军规,带女子进军营。

    陈继铭黑线,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弟弟带女人进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