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幕不是不知道,主子伤成这样,其他随从不知道怎么样了,他想等主子醒了。

    陈景铭:我看你忠心有,但不多。

    这时锦衣少年醒了过来。

    魏渊一醒来就觉得浑身疼,头晕的厉害,这是怎么了?

    动了动手,捂住脑袋,想了一会儿,记起来了,我遭遇了野猪群。

    然后被罗幕护着跑,主仆两人跑得不分南北东西,一路逃命,然后摔了,不,是滚下山林。

    这么说我还活着?

    魏渊,“谁在说话”?

    陈景铭听到转身走到床边,“唉,你醒了,感觉咋样,晕不晕”?

    魏渊不想躺着跟人说话,那样很没气势。

    想坐起来,一动弹,就浑身疼,算了吧,躺着挺好。

    看陈景铭八九岁的样子,一身布衣,想来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家。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随从还活着没有”?

    陈景铭,“你这几个问题我一个个给你回答”。

    “我是救你们主仆的人”。

    “这里是我家”。

    “你随从还活着,就是有点傻,连你家住哪都不知道了”。

    魏渊,“……,他本就蠢笨。多谢小公子救我主仆”。

    陈景铭………

    这么随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