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安侯府祠堂外,陈景铭一瘸一拐的走出来。
跪了一天,祠堂又冷,要不是他的狼皮披风够暖和,
多少得冻病了。
陈景铭走出祠堂,抬头看到他哥,手里拿着刑棍。
陈景铭真想反身回去,在找老祖宗唠唠嗑。
我好歹求了你们一天了,你们好歹给我哥托个梦,多跪祠堂不挨打成吗?
陈家老祖宗;你哥白天不睡觉,怎么托梦?
陈景铭跪完祠堂,让江尧给他膝盖揉了活血化瘀药膏,现在又要被打板子。
陈景铭要不是腿疼,多少也得给他哥表演一个飞檐走壁。
虽然他就能跳墙啥的,那也比挨打强。
在看一眼,远处站着一溜小崽子,他哥三个,他两个,韩梦舟两个,小九那里,听说昭阳公主怀孕五个多月了。
这是打他板子,都不让他喊疼了呀!
当着小一辈的面,他不要面子吗?
陈继铭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我让他们过来的,也让让他们知道,不管是谁,不听话都得被罚。”
陈景铭;“……大哥,相煎何太急啊!”
陈继铭黑线,“你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小时候就该好好打你几次。”
陈景铭嘟囔,“小时候我那么乖,你才不舍得打我。”
不说还好,一说陈继铭就来气,
“你还有理了?这么些年,光长岁数不长记性,再敢胡说八道,那就再加十板子。”
陈景铭立马闭嘴,博同情可以,激怒大哥就不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