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豪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苏墨风会问这个问题。他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我们厂的伙食标准......还是不错的......”
“不错？”苏墨风笑了笑，“我怎么觉得，你们厂的伙食，好像不太行？”
徐豪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没想到苏墨风会这么直接。他强笑着解释道：“苏总，您误会了，我们厂的伙食......”
“好了，徐总，不用解释了。”苏墨风打断了徐豪的话，“我心里有数。”
苏墨风注意到后厨有一个正在炒菜的大爷。
年纪看起来得有六十多岁了，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但手脚还算麻利。
只是，大爷的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心事。
苏墨风眼前一亮，对徐豪说：“徐总，介意先出去一下吗？我想单独跟咱们后厨的人聊聊。”
徐豪心里一惊，他没想到苏墨风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本能地想要拒绝，但又怕苏墨风看出什么端倪。
只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行，苏总，那您先聊着，我去外面等您。”
说完，徐豪有些不甘地退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门。
他站在门外，心里七上八下，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
他不知道苏墨风要跟那位大爷聊什么，但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后厨里，苏墨风从包里摸出一盒华子，打开后走到大爷旁边，抽出一根递了过去：“大爷，来一根？”
大爷抬头看了苏墨风一眼，又看了看他手里的烟，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没有接，只是摇了摇头，继续炒菜，动作比之前慢了一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苏墨风也不介意，自己点上一根，然后把剩下的刚拆盒的烟直接都塞给了大爷。
“大爷，您拿着抽，别客气。”
大爷的手顿了一下，他再次抬起头，深深地看了苏墨风一眼，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