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阶段并不比咽痛阶段好受,甚至休息的时候,每隔半个小时就会因咳嗽而醒来一次。

    这种状态下,她把商时迁赶回了自己的房间。

    商时迁向来不认床,到了生物钟的点就会准时入睡。

    可她在卫以衔那儿睡了三晚,再回到自己床上,竟有些不适应了。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几次,直到抵不住困意,才睡了过去。

    半夜,商时迁莫名其妙地醒了过来。

    电子钟在她的触摸下散发出幽蓝的光。

    【00:35】

    商时迁睁眼看着天花板。

    房内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可她却隐约听见楼上传来了卫以衔的咳嗽声。

    商时迁离开房间,借着楼梯线灯的光,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咳嗽声更加清晰了。

    商时迁本以为卫以衔会在房内,但咳嗽声显然是从露台传来的。

    她穿过露台的门,看到了坐在藤椅上对月独饮的卫以衔。

    露台的灯将她的影子拉长,随着她的靠近,影子悄然爬上卫以衔的小腿。

    卫以衔转头去看她,眼里有一丝惊讶。

    刚想说什么,却剧烈地咳嗽起来。

    商时迁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身边,伸手夺走了她手里的酒杯。

    无名的火焚烧着理智,她凶巴巴地说:“你都咳成这样了,还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