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赞同,大早上的别都堆在这儿,大家伙都有各自的事儿呢。”
邻居们眼看没啥热闹可看了,于是稀稀拉拉各自散去。
刘海忠和闫阜贵临走的时候,都冲周卫国投去暧昧的目光。
周卫国只当作看不见。哈巴狗这东西,用完就可以扔在一边了,没必要给好脸色。
两个大爷都似有心事,并着排往出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门,忽然不约而同顿住脚步。
“老闫,你发没发现,卫国最近的气色,可是比以前好多了,不像以前那么病恹恹的。”刘海忠试探性地问。
闫阜贵点点头,不情愿地应承着,“嗯,我也发现了。不过…孩子身体好,应该是好事儿,是吧?”
“是好事儿是好事儿…诶?老闫,你最近耳朵怎么样?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啊,为啥这么问,二大爷是听见啥了?”
“我…没有没有,我就是最近老耳鸣,可能是上岁数了。…那没事儿了,咱们赶紧走,不然又迟到了。”
“好嘞。”
两个老鸡贼各怀鬼胎,就这么错过了点破周卫国伎俩的机会。
……
四合院,后院。
邻居们都走干净了,贾张氏还不死心。她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以往老娘这里,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可如今,自己说的明明明是实话,为啥就没人相信?
我可以冤枉别人,在这个世界上,就没人能冤枉我!
经过刚刚一出戏,秦淮茹对婆婆也是满肚子怨气,她不理会贾张氏,自己上班去了。
周卫国一大早被贾张氏吵醒,还犯着瞌睡,索性上午就不想去上班,转身回屋补觉。可刚要睡着,外面就响起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哭声,然后还有摇铃铛的声音和香火烟味儿窜进来。
我嘞个烧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