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不一样的。

    这句话锤的顾靖晖的头有些疼。

    屋子外面,蔡妈妈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艳羡,道:“听说夫人是国子监祭酒的女儿,祭酒大人的学生都是状元探花,再不济也是进士举人,夫人一定跟着祭酒大人读了一屋子的书,那个什么才高九斗了。”

    红叶哈哈一笑,乐道:“为何是九斗?不都说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么?”

    “比八斗还多一斗,才厉害呢。”

    蔡妈妈笑着解释,又恭维道:“红叶姑娘跟着夫人,应当也学了不少东西。”

    红叶道:“小时候跟着夫人学过几个字。”

    两人在外面又说了会子话,红叶将蔡妈妈安抚好送走了。

    屋内,顾靖晖趴在榻上心事重重。

    他听到秦鸢唤了人进去伺候,已然打不起精神去找她。

    不知躺了多久,也许打了个盹,也许没有,门被敲响了,顾靖晖撩起眼皮,没好气地问:“谁?”

    敲门声停了下来。

    “夫君要和我一道用午膳么?”

    隔着门,都能听得出秦鸢的犹疑和不安。

    顾靖晖都能想见到小妻子那怯生生的模样。

    方才还满是雾气伸手不见五指的山坳顿时云破日出,照得一片清朗。

    顾靖晖压了又压唇角,缓了缓才道:“好,我等会就来。”

    门外。

    红叶对着秦鸢挤眉弄眼。

    秦鸢瞪了她一眼,道:“还不快去吩咐小丫鬟们传饭,小厨房能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