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宋凛坐在车窗边，慢条斯理的翻动着手里的文件，突然手机震了一下。
他点开微信扫了一眼，快速做了回复，刚好窗外的阳光里落在他的侧脸，曾经看不穿的脸色如今也柔和了几分。
这一刻，杨姝才惊觉宋凛真的变了。
她多年的小心维护，竟然比不上陌生人两个多月，她凝着脸色，心底翻涌，不甘，屈辱。
杨姝深吸一口气，保持着良好的教养，缓缓道：“待会儿开业宴会上，还是老样子？”
所谓的老样子，就是做宋凛的女伴。
宋凛对女人的抗拒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在开放的国外，很多人以为他性取向有问题，闹了不少笑话。
比如半夜回酒店，沙发上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大帅哥。
为了减少误会，杨姝主动提出做宋凛的女伴出席各种场合，一来可以避免麻烦，二来她也能宣布主权。
宋凛本就不喜欢阿谀奉承的社交，所以就同意了。
今天是纬一科技的开业宴会，几乎全城的权贵都到场了，自然也少不了有人想走旁门左道讨好宋凛。
有女伴在身边就能省去很多麻烦，况且她长得漂亮，能力好学位高，就算有人想塞女人，也得先比过她。
宋凛听了直接摇头拒绝：“不用了，今天我不打算亮身份。”
杨姝一怔：“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只要亮了身份，绝对能成为整个海城最被看重的新贵，剩下的计划也能加快进行。”
“我有我的考量，不需要向你一一解释。”宋凛冷言道。
当初决定在开业宴会上大势回归也是杨姝的主意，并且得到了全体的认同，但他并不赞同。
他不喜欢在众人的奉承中显示自己的能力，因为这种场合下，没几个人说的是真话。
杨姝抿了抿唇，问道：“是不是因为什么人？”
宋凛合上了文件，极其冷淡道：“工作不谈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