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接着又是落锁的声音,阮娇娇被吓得早就失去了动作,只敢蜷缩在一旁的屏风后面一动不动,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那屏风是会透出人的影子的,而且一旁的茶几上面还放着她刚刚脱下来的衣服之类的东西,一看就知道这屋子里面定然是有女人的。
兵部侍郎家的三公子,人前赫赫有名的混世大魔王贺幸烈一进来就发现了屋里的端倪,他顶了顶上颚,猫捉老鼠一般闲庭散步走到屏风后面。
“好啊,顾怀瑾那老小子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这小子能有这么好心给我准备了个大美人……”
只是屏风后面的场景吓了他好一跳,只见那身姿窈窕的少女就那样站在那里,下身只穿着单薄的亵裤,是上好的绸衣,上半身则是裸露出大片大片刺眼的雪白,最叫人移不开眼的还是那张瓷白的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写满了对他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的害怕,那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似的,即使一言不发也可以叫人轻易读懂她眼神里的情绪,激发出男人强烈的保护欲,以及……兽欲。
“你是哪里的宫女,太后的寿辰竟然敢在这里偷懒,小心吃挂落。”贺幸烈清了清嗓子,挑眉饶有兴味地开口询问,他心里门清这女子的姿色与衣服的材质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宫女,但他对眼前的人起了龌龊的心思,就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先把人吃干抹净其他的往后再议。
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我不是宫女……”阮娇娇嗫嚅着开口,别开颜去不敢看这个陌生的男人,他身形高大,看起来也很是健硕,比她常常接触的唯一的异性顾怀瑾竟然还高大些许,站在她的面前投下深深的阴影,走近的时候竟生出一种步步紧逼的错觉来。
阮娇娇是一个对危险感知很强烈的小姑娘,奶娘笑着说自家小姐可能上辈子是一只小动物,第一投胎做人,所以身上还保留着小动物的习性,阮娇娇深以为然,虽然她脑子不太灵光,但是遇到让她觉得不对的事情,那她就句撒丫子跑走。
但是男人的动作比她迅疾太多,而且门又被重新锁上,她根本没有办法逃跑。
“你跑什么?知道我是谁吗?你一个小小的宫女竟敢冲撞我?如果我告诉别人你在太后的生辰宴上故意勾引我,你说你还能有命活下去吗?”
男人一下子就把娇俏的少女揽在怀里,就像是猫戏鼠似的,他大马金刀地坐在茶几旁边,捞过小巧的少女,就把人按在了自己的膝盖上面。
“唔!你放开娇娇,大坏蛋!都说了我不是宫女,娇娇不认识你……”阮娇娇此刻很是委屈,被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陌生异性以这样狎昵的姿态挟制住,阮娇娇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起来。
贺幸烈长期泡在烟花柳巷里面,每天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寻花问柳、寻欢作乐,那些伶人清倌大多是一副顺从的姿态,偶有几个刚烈的,银钱砸的多了腿便也软了去。
他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子,虽然只是寥寥几句但他可以很敏锐地觉察到这女子的脑子似乎异于常人,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现下他更加确定这绝对不是什么宫女,说话说得这样颠三倒四,要是真的让她在贵人面前伺候,只怕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但以前的宴会也没有看到过这号人物,或许是什么不入流人家的小姐吧。
不管了,先睡了再说,到时候叫他老爹收拾烂摊子就是。
贺幸烈被腿上女人的挣扎弄得心里痒痒的那绵软的乳肉被压得扁扁的,无时无刻不在烧灼着他的理智,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掌直接拍在了女孩浑圆饱满的臀尖,激起一阵叫人目眩神迷的肉波。
“你竟然打娇娇?”阮娇娇一脸的不可思议,大大的眼睛里面瞬间蓄满晶莹的泪水,就那样倔强地看着挟制住自己的男人,她不知道的是那样清丽倔强的姿态更容易激起男人暴虐的欲望。
“打是亲,骂是爱。”贺幸烈觉得这女子当真是很有意思,要么是什么都不懂的处子,要么就是那种已经修炼到浑然天成的狐狸精,他下意识说出调情的话语,只是话说出口已经听不清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喉结艰难地滚动,只觉得粗噶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