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背景下,同行的成功显得格外刺眼。
我们回去之后会和约瑟夫商量,我们现在首先要确定,光甲科技是否愿意将最新一代的人体冬眠设备出售给我们。”
光甲航天的优势是便宜,我们比SpaceX的价格要低三分之一,这对一些小国家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陈元光果断道:“那我们只能出售现在市面上的这套设备。”
李希音笑着说:“都是锻炼出来的,我一开始拿我们同事当采访对象,基本上得一字一句对着手卡念稿。
鹏城,德意志科隆到华国鹏城1.6万公里的距离,弗兰克和乌尔夫走出飞机,和他们随行的还有两位工作人员。
因为有时候各个小组预约会议室上课,陈元光要是对课程感兴趣也会来听,听完讨论的时候偶尔聊到工作,陈元光都会点评两句然后给点建议。
陈元光点头:“没错,我知道,每年国际空间站货物运输的公开招标都是NASA在做。
从现在的结果来看,效果还不错。
林甲平静道,“是难谈,但是欧洲航天局的意愿很强烈。
他在退伍前也是宇航员,或者说欧洲航天局宇航员中心相当一部分工作人员之前都是宇航员出身。
乌尔夫点头:“好。”
“老实说我也没有把握能成功,我们一直在探索,从光甲航天拉投资开始,这个探索就开始了。
但不代表只有NASA能做这件事,英格兰航天局也自己单独做过货物运输国际空间站的招标。
能获取这些信息,在技术官僚里已经算合格了。
我认为这是一个动态调整的过程,制定计划-完成计划-根据结果调整计划,这是一场马拉松,不是短跑。
弗兰克没有说话,相比市面上到处都是的冬眠设备,他们显然对刚刚陈元光提到的可回收火箭技术更感兴趣。
当年他的学生们很多都已经是NASA的高层了。
他一直觉得陈元光有点社恐,在他们面前从来不聊和工作无关的内容,从来不会关心你除工作以外的情况。
这属于兜兜转转又总是离不开这几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