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者之间衡量，郭书记还是选择了先保全自己的利益。如果以后有了机会，再跟杨明说说也可以，那时候她已经上调了，站住了脚就没什么了。
三人，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所想。
这顿饭吃的，真就不如在外面弄几个大包子来的舒服。
最后，好不容易算是吃完了，走出食堂的时候，杨明再次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这感觉虽然不如从市政府走出来那么压抑，可也让人挺难受的，完全就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感觉。
下午，一切工作照旧。
现在的杨明只要是出了办公室，不论是谁碰上他，都会主动上前招呼一声，就连科所长都是。
曲主任喝了一个三分醉，带着些许酒气回了办公室。
往椅子上那么一坐，双手交叉在一起，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一双眼睛看着双手愣愣的出神，脑子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不一会，侄子曲宏进来了。
不需要曲主任让，曲宏既然是他的心腹，直接走到了办公桌前，看到叔叔这个表情，曲宏有些犹豫，似乎是有话要说，还不敢说。
没等曲宏开口，曲主任问了句。
“怎么了？有事？”
“呃……，没什么事，就是看到叔叔你心情不大好，来陪你聊聊天。”
曲主任往椅子上靠了靠，看着曲宏，片刻后意思了一下，曲宏这才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叔，今天吃饭我也看到了，杨明这小子现在真是如日中天，我看那些科所长对他，简直比对你都要尊敬。”曲宏说道。
曲主任冷笑了几声。
“呵呵，那些人，都是些顺风倒而已，那是他们看到了杨明有前途，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曲宏叹口气道：“哎，说的也是，一个月前，你看看他们还是围在您的屁股后面转呢，一个个跟狗一样，没想到这么快就变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没到最后一步，究竟谁胜谁负还说不准，他一个杨明，上班不到半年时间，想要当书记？开什么玩笑，不论他的背景是谁，到时候只要把领导干部的硬性条件拿出来，这小子就没有戏，想当书记？想的美，再等几年吧，表现的好了，或许等我升迁之后能考虑要不要推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