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启言也知道,把这几百上千人都圈禁的确不妥当。
何况这事必然是宫里头的人做的手脚,而且一定是在夜里做的。
于是就说:“梁总管所言极是,如此便请他们先走吧。”
薛姮照自然是要被留下来的,梁景走过来问她:“这件事你知道多少?”
“奴婢也是今日来到这里才发觉异样。”薛姮照说。
“你为何不告知我?”梁景语气咄咄。
“奴婢又不确定,怎么告知您呢?”薛姮照反问,“何况奴婢便是说了您就会信吗?又或者您信了又该如何向皇后说呢?皇后会信吗?”
梁景心中明白薛姮照所问的都是关键之处。
皇后为了今天让太子出彩,可谓煞费苦心,想到了这个办法,怎么可能临期不用?
站在薛姮照的角度想,她的确不能冒这个险。
如果无事,那她就会被安上别有用心的罪名;如果有事,皇后也必然会追问她是如何得知。
不管有事无事,只要她开了口,就全然等于卖了自己。
这等蠢事,薛姮照当然不会做。
梁景自然也是怪她不得的。
“你觉得是谁动的手?”梁景觉得应该问她点有用的。
“不是皇后的人,更不是我们宫里的人。”薛姮照说。
<divclass="contentadv">“你那么确定?”梁景看着她,“依我看,福妃的嫌疑不小呢。”
“不但梁总管看是这样,恐怕许多人都是这么想的。”薛姮照不在意,“要是把心思都用在针对芙蓉宫上,那真凶可就找不到了。”
“那你说是谁?”梁景问。
“奴婢哪里清楚,奴婢又不是神仙。”薛姮照一笑,“梁总管还是赶快催着他们查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