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夜已经吞吐过,狠吸过她的乳瓜了。怎么今天再看还是如此激动,一下就让他的肉茎像烙铁一样火热。
许元林觉得这女子一定有毒,把他迷得无法自拔,而他还不想得到解药。
他回想今天当值的时候,同为“盛京五少”的安国公府世子钱多在巡城时见到他发出的怪叫:“好你个启茂许元林的字!啧啧啧!跟大哥说说,吃了哪个仙子的蜜这么爽?嗯?”
许元林还有点不好意思:“真这么明显?”
那家伙一脸过来人的口气,邪邪笑他:“废话。爷是什么人,你这一脸春情荡漾的餍足表情。你家那个棺材脸可没这本事。”
“啥时候让哥也玩玩?”许元林自然不肯,强烈、严肃地拒绝了钱多:“此事绝无可能,你那六院的美人还不够你肏的?”丢给他几个白眼就走。
许元林今天在梧桐苑布置东西,来得就晚,一路口渴难耐。他点完她的穴,先狠狠地吸弄她的乳团。
男人粗糙的手掌,使劲磨砺着它们。凉凉的秋寒,刺激着裸露的娇肤。两只蜜瓜上浅浅的绒毛可怜兮兮地立了起来,在男人的揉捏,挤撸下,敏感地吐着黏黏的乳液。
许元林大口大口吞咽,甜甜的汁水解了他喉头的饥渴。
他把两只奶都吸得空空,一滴不剩。听说这样明天能产出更多的乳汁。
她好可怜,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又捏又挤又吸干。
她知道的话,会不会哭得凄惨?等过两天他就能好好地欣赏她的表现了。他可真期待,眼神像狼看到肉一样贪婪。
他才不要怜悯她,她越是哭,他要得更狠。就像她现在的表情,欲哭无泪,似欢似悲。
她那早死的老公和儿子真是没有一点福气,只能便宜了他,谁叫他是国公府的世子爷呢,投胎就比别人强。
他停下嘴,舌头摩擦着樱珠,散发出自己味道的津液浸润它们,在月光下银银幽幽。
身下的紫龙不愿意了,拼命弹动。他又只好先叫它在底下的小蜜口那里上下摩擦。
杨柳依好气这只可恶的狼犬。它的舌头倒刺好硬,一直刺激她最敏感的乳尖,搞得她全身麻麻痒痒。她不安地扭动,却让这种酥爽更加强烈。
她忍不住大骂这只狼犬。又怒自己的乳瓜不争气,竟然毫不抵抗地如了它的愿,被它用力地吸舔干净。
现在它们变轻了,软软的,蓬蓬的,好像棉花一样了。她竟然觉得很舒服,像是去掉了沉重的负担。
这只狼犬真是成了精!它的肉垫今日竟然顺着蜜瓜慢慢地揉向她的上腹,下腹,直到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