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芯儿嘴角抽抽,这些长舌妇,巴不得她死呢。
她看着村里要是谁家媳妇闹着要死,指定是这些长舌妇挑拨的。
胡芯儿就站在他们的两米处。
安静的听着他们嚼自己的舌根。
这雨水都浇不灭他们八卦的火。
也好,顺带着让她也解解闷。
又不出钱,免费的,干嘛不乐乐。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你看那营地的那个官,他不也黏着胡知青,指不定胡知青就去找他鬼混了。”
“以后我们可要给牧队长提个醒,别上了这城里姑娘的当,一双破鞋,有什么的好。”
“还是我们这种根正的农民好,踏实还交底。”
“是啊,我二姑嫂子的侄女,那可是个好女娃,家里门外都都是一把手,能上山能持家,力气比男人都大,要是给了谁家,指定会过出好光景。”
“那是不是很能吃?”力气大了可不就是能吃。
被问,女人不好意思的道:“这能干活能吃一点也不是问题,就怕能吃还干不了活的。”
“你看我们村的胡知青,她多能吃,这啥也干不了,还把牧家吃穷了。”
“你们看这一开春,胡知青回来后牧队长的脸色啥时候好过。”
“闹个秧歌,他就蹬着胡知青,尤其是那些男孩子往胡知青身边凑的时候,他脸黑的就像锅底似的,指定是认为她没本事还招惹人家小伙子,不害臊。”
胡芯儿真是佩服这些人的脑洞。
就这几分钟的时间还想出一步农村的情感大戏来。
“对对,你这么说,我也发现了,这打坝的时候,只要有人往胡知青跟前凑,牧队长就发火,恨不得走过去揍胡知青一顿,或许就是因为怕一拳揍残废了,他要养活,就生生忍着。”
胡芯儿不只是嘴角,就连人都快抽了,这是啥鬼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