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是二队长开拖拉机。
等大家都上去,牧腾把怀里抱着的东西放上去,自己也爬了上去。
牧腾让胡芯儿跟着,他没说上去,胡芯儿就听话的留到最后。
牧腾一上去就把她拉了上去。等她上去才把后边的厢门关上。
他不知哪弄来一块破垫子铺在后边,背靠着鼓面,面朝后面坐下,他一伸手,把胡芯儿拉的坐在他前边。
牧腾的膝盖曲着,双腿打开,人太挤,几乎水见缝插针般的拥挤。
她想要坐着,只得坐在牧腾打开的那个位置,这样一来,胡芯儿几乎是窝在牧腾的怀里。
难道这就是牧腾说的跟着的意思?
好在乌漆嘛黑的,谁都看不清谁,大家都又累又饿,拖拉机还没启动就已经听到有人打呼噜。
何况都是肩并肩的挤着,她和牧腾的动作倒是没人会挑刺。
牧腾穿着军大衣,慢慢的把军大衣扣子解开,替胡芯儿挡住风寒。
肩膀感受不到夜风的削刮,借着拖拉机昏暗的光,她这才看见牧腾举着大衣的动作。
拖拉机重重的一颠簸,她和牧腾保持的那点小距离也没了,在牧腾的军大衣半遮掩下,她依偎在牧腾的怀里,紧靠在他的胸前。
这暧昧的动作让她心跳异常。
完蛋了,她是紧张还是对这男人动心了?
她全身都是僵硬的,脖颈的青筋都出来了。
胡芯儿干脆头一低埋在大腿上,装鸵鸟。
牧腾替她挡住了寒风,倒是不那么冷了。
她这样坐着就不担心被人挤到了,被牧腾护在怀里,另一边就是后厢门,是最安全的姿势。
心里某处有点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