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左斌带着东西去了牧家。
院子里的树上挂着一盏带着灯盆的晕黄钨丝灯,在积雪的笼罩下,显得孤独、寂寞,还透着几分清冷和凄凉。
牧腾关上大门和左斌一前一后的走着。
牧腾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家里什么都有,以后来就来别拿东西了。”
“这不是我给的,是朵朵邮回来的,我那的邮政渠道比你们的速度快点。”
“这丫头,一去就杳无音讯了,我妈嘴上不说,心里却一直担心着。”
“我的电话打不成,你们要打电话还得去邮局,还得约专线,一个电话那么贵,怎么能打得起?”
“牧朵那边不仅没时间,也费钱,她也无能为力,她比我们更想。”
一个电话可是平常人家几年的存款,就是牧腾家的情况好,也打不起。
“她一切都好,快了,剩下半年多一点就回来了。”
左斌说到最后,声音都淡了。
快了吧,他也是这么安慰的自己。
掐着指头算日子实在不是一件人干的事。
以下说的买东西,纯属剧情需要,无从考证,大家不要较真,别在意说什么海关税或者能不能邮寄什么的,双手合十致歉。
沈莲看到牧朵的信和寄回来的吃的,还给她买了一副老花镜。
婆娑的眼泪滚滚滑落。
“这孩子,钱是用来急用的,她浪费这些钱干什么?”
“妈,我给朵朵汇钱了,这也是她的心意,你不用担心了。”
牧腾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是担心这个妹妹。
她给每个人都带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