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愣住,“你是说那是真的消费?”
牧腾反问,“人家没付钱还是没拿酒?”
“咦,这小子,我还以为他们会退酒,害我白担心。”
回到家后,胡芯儿才问牧腾怎么回事。
原来这些人都是六爷手下的人,他们真的是来买酒过年的,其中六爷就拿了两箱。
胡芯儿觉得六爷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就让牧腾过几天去走动走动。
第二天,高瑞把城里酒厂赔的名誉损失费送来了。
一共是三百元。
这些都是之前谈好的条件,酒停了这么些天,损失总得有人负责。
酒厂连讲价的余地都没有,所以只要是海子村酒厂提出的条件,他们都允了。
虽然他们一再强调是他们手下的员工所为,可在民众不傻,要不是酒厂指使,员工敢这么放肆?
认为他们的良心都坏透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不管大家的死活。
同时中毒那人的妻子也被判了三个月,纺织厂的工作也没了。
一个为了钱去伤害自己丈夫的人,这种人骨子里都是黑的,品质出了问题,又有哪家企业可容她。
经过报纸连着几天的报道,以及供销社和饭店的宣传活动,他们的酒又恢复了之前的火爆。
而城里的酒厂因为这件事也受了损,所有的酒都降价了,价位比银杏酒还低。
那么大的厂子,不亏损才怪。
他们也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酒厂之前就屯了酒,且酒厂的人员也都放了假,因此在腊月二十这天就停了。
至于粉厂一直到腊月二十五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