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骁满脸娇纵，“他老人家当初得到不少领导夸赞，家中还挂着‘在世华佗’的牌匾呢。”
“你也是中医？”
李光亮再次询问。
“中西医双修，中西医结合。”黄骁道。
“唔。”
李光亮神色一松，缓缓点头。
而李光亮的表情，被方研全部看在眼里，再联想到他们调查到的信息，当下指着秦世明道：“李主任，你是不是已经被秦世明给骗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中医。你应该清楚，现在有很多人打着中医的幌子骗人，真正的中医，真正的中医名医有这么年轻的吗？”
“老中医老中医，他老吗？”
“中医靠的是阅历，靠的是经验，您觉得他有吗？”
李光亮转过头看了看秦世明，眉头拧得更紧了，最后甚至连钱多多都恨上了，但因为是老朋友的儿子，李光亮还真不好发火撵人走。
“李主任，我们真的是有心跟你交朋友的，请你相信我们。”
方研真的很聪明，直接坦言相告，“虽然，我们也很想在将来的工作中您能给我们方氏地产一些照拂，但，我们不会拿人情来要挟你，因为谁不知道您是一个公正无私的人？”
“如果您老能被糖衣炮弹击败，会得到大家的敬重吗？”
“……”
李光亮没吭声，只是深深看了方研两眼，他心动了。
因为他想像个男人一样，能顶，能顶得动……
“李主任，多说无益，不如我们上手见真章。”
黄骁指着秦世明道：“以你为例，我们比一场如何？”
“……”李光亮觉得这也是个办法，就跟商业招标似的，谁有能耐谁上，谁有本事谁先得到。
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