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疤痕啊,”张远山解释道:“绵绵生性活泼爱动,这疤痕是她一年前,上树去玩的时候,摔下来,被旁边的树枝刮伤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变成了这样。”

    秦瑟闻言,蹙了一下眉,她从这块疤痕上,感觉到了极重的阴气。

    “仔细想一下,是不是打那之后,没多久,绵绵就开始出现了变化?”

    张远山一听,想了一下,面色骤变,“还真是!”

    秦瑟的手指,不顾绵绵的挣扎,放在了那疤痕上,就感觉到有阴气涌入过来,似乎想要蚕食她的手指。

    秦瑟猛地收回手,沉声,“是咒术。”

    张远山和曹玉梅皆是一愣。

    张远山急急地问道:“什么咒术?”“以咒入术,可诅咒可恩赐,可带来霉运可带来好运,也可招来阴气引致祸端。”秦瑟淡声,“令爱身上的这个疤痕,不是被刮伤的,而是被人施了咒术,如果我没猜错

    此咒术,是以招阴术为主,以人体为饲养之物,饲养那些阴气,让得阴气蚕食其人,这阴气先是蚕食人的精气神,再是五脏六腑,最后,便是一个死。”

    张远山一听,腿软的差点摔倒,他顾不上礼仪,下意识地抓住秦瑟的袖子,“那,那我家绵绵她……”

    秦瑟看向张远山,“们来的太晚了,若是半年前,或许还有机会,但现在不行了。”

    张远山面色一白,“什么,叫做不行了?”

    曹玉梅急忙地看向秦瑟。

    “她现在的五脏六腑,已经被蚕食的差不多,所以不能吃一点东西,但凡吃了,必定上吐下泻,无法吸纳,而且,那些阴气已经开始攻击她的瞳孔。”

    如果不是五脏六腑吃的差不多,那些阴气怎么会看得上那可怜的,小小的瞳孔。

    曹玉梅一听,对上绵绵那双黑沉沉的瞳孔,只觉得背后发凉。

    张远山松开了秦瑟的袖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惊愕不已,“怎么会这样……”他仓皇地问道:“郡主,的意思是,我家绵绵没救了?”

    秦瑟看了看曹玉梅,“虽然我不想说的,但事实上,确实如此。”

    张远山险些昏厥过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口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