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他包扎伤口的功夫,可能还不及她给他喝点自己的血液来的有效。
但姜笙不准备现在给他喝血。
她流失的血液已经够多,再失血,会让她所剩无几的自保能力再次大大减少。
四周的森林可不是什么安全地点,毫无战力的留在这里,是很不理智的做法。
把朔翌放好,姜笙动了动在果子的治愈力下回暖了些的身体,起身,朝前面身上还插着黑刀,痛呼声已变得奄奄一息的盗匪走去。
“鲛哥是谁?”
姜笙走到盗匪面前蹲下,毫不客气握住朔翌插在他腰腹的黑刀,微微拧动,奄奄一息的盗匪瞬间惨叫痛醒
痛醒的盗匪满脸扭曲的看着姜笙,也不知道是痛的模糊了,还是不想回答,只抽搐呜咽的望着她,没说话。
姜笙拿出一颗吊命的药,捏着盗匪的嘴,让他吃下,然后继续慢慢转动手里的黑刀,
“我给你吃的药至少能吊住你一小时的命不死,如果不想再痛苦,就回答我的问题。”
盗匪痛的扭曲的脸色越加惊恐。
姜笙握着黑刀,声音淡淡
“鲛哥是谁?为什么盯上我家?谁让你们来杀的?”
腹部的黑刀似乎把内脏都要搅烂了,盗匪受不了这种痛苦,溢满鲜血的喉咙发出“嗬嗬”声,结结巴巴的吐出了几句话。
果然是村里那群盗匪引发的,姜笙垂眸思索了一会儿,继续问道
“你们的窝在哪里?”
正要回答
的盗匪,整个人忽然剧烈的抽搐起来,瞪大的眸子往向四周的丛林,神色十分惊恐。
姜笙也立刻警惕的看向四周丛林。
空气里,有隐隐的,极致压抑的厚重巨响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