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事儿,江画自暴自弃地趴下,脑门直接磕上了书桌。

    不管怎么说,把别人带歪都挺不是东西的,他学习不行,但自认是光明磊落,做不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可惜这是道送命题。

    江画想,大不了应付完系统后,再想办法把越歌掰正,然后给他一大笔钱补偿。

    “这他妈什么事儿啊!”

    越想越烦闷,江画忍不住飚脏,他活十七年从没这么憋屈过,他一下又一下磕着课桌,试图让混乱的大脑冷静下来。

    头顶突然传来道柔和悦耳的声音。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江画动作一僵,慢半拍抬头,一张清新秀雅的五官映入眼帘。

    除此之外,还有前排大嘴的挤眉弄眼。

    越歌难掩关切地追问:“要不要去医务室?”

    淡淡的清香钻进鼻腔,江画动了动鼻子,估量起白莲花成精的可能性。

    他没答话,定定盯着越歌的脸瞧,试图穿透脑壳,看清这人大脑的构造。

    场面僵持几秒,越歌雪腮微红,尴尬地扣紧桌角:“是不是我多管闲事了,对不起。”

    江画:“...”看不透。

    “如果身体不舒服,千万不要硬撑。”

    曾怀疑过对方装模作样,经由系统得知真相后,江画难免有种被打脸的别扭。

    “嘁。”他别过头,语气冷硬:“瞎管什么闲事。”

    要是没这么白莲花,他至于被系统绑架胁迫么。

    其他同学可不知道江画的境遇和苦楚,瞧见这一幕,当下就有人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