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知节也在那？他不是在长安养老吗？哦，是贞观二年的程咬金，什么？陛下刚出生？”
讲到后面，秦始皇，汉武帝，曹操刘备诸葛亮都出来了，那简直和话本小说似得，听得阎立本脑袋涨涨的。
阎立本是相信狄仁杰去了个不可思议的地方，但不能不可思议到这个地步呀。
看阎立本还有所怀疑的样子。
狄仁杰叹了口气，无奈道。
“阎公，您若是不信，那下官也只能依褚相公之法了。”
阎立本不解，“褚登善？什么法子？”
“阎公十二岁遗溺，事后把印子以画添补，用香料掩盖气味说是夜半绘画……”
房间里寂静的可怕……
“十三岁时情窦初开，试着画过春宫图，但最后画的还是衣着整齐，因为没见过……”
阎立本：“……”
“十四岁时……”
“怀英，我信了，你，不必再说了……此事……”阎立本一脸的回忆往昔的神情，“褚登善他，只和你说过对吧？幸好，他的嘴是挺严实的。”
狄仁杰有点不好意思，“呃，杜甫也知道了，哦，就是陛下的孙子那个朝代的一位才子，也是先帝的后代。”
好，这下死后也不消停了。
“其实，还有卢国公和鄂国公也偷听到了……”
好，年轻的我，自求多福吧，程咬金可能嘴巴能严实点，尉迟恭，算了吧……
看着阎立本那表情，明显是受打击了，狄仁杰赶紧安慰：“阎公，好歹我们这边没人知道，放心，下官会死守秘密的。”
“好，好怀英啊，改日你与我一同去给褚登善上炷香吧，故去三年还能折腾我，不愧是登善啊！”咬牙切齿……要不是要守住在狄仁杰面前的形象，他就开骂了！
不多久，门外手下来报，韩丰董繆到了，阎立本赶紧请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