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灵微微睁大眼眸：“你的意思是，黑山背后有存在，可以找到知情的人？”
彩云歪了下头：“可以这么说。”
“你这话未免也太模棱两可了吧？”
柳清灵不太满意彩云的回答，正欲追问，一道白光闪过，直接将她打出了识海。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我剑峰的弟子比他们强那么多，你为何一定要带着这几个废物？”
废物？
柳清灵瞪大了眼。
“你说谁废物？”
“你说谁废物？”
两道声音重叠起来，柳清灵扭头看了一眼霍骁，又朝着前方瞪去。
与此同时，霍骁也瞪向了前方。
赵成瑞对上两人的目光，冷笑一声：“难道我说错了？你二人虽是金丹期，可出门在外全都靠着叶清欢吧？你们是丹修不假，可是看不清自身的本事，总是拖累他人，就是你们不对了，废物！”
“哦，我还漏了一个，还有那个小废物。”
叶清欢几人：“......”
赵成瑞这嘴还真是毒。
短暂的寂静后，叶清欢开口：“他们不是废物，是同伴。”
赵成瑞的眸子立刻锐利起来：“同伴？全靠着你保护的同伴？”
叶清欢皱眉：“我没保护过他们。”
往日便算了，但到了留仙城后，叶清欢确实没保护过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