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听话。”

      裴放伸手摸了摸傅晚晚的头,语气轻柔却不失强硬。

      到了这一步,他对傅晚晚既不避讳,也不吝啬一些亲密的肢体动作。

      不用成本,靠着一些虚情假意就能达到目的,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做。

      “我知道了。”

      傅晚晚闭了闭眼,彻底死心。

      果然,寄希望于裴放本身就是个错误,她现在能靠的只有自己。

      两分钟后,机场广播的声音传来。

      裴放松开手,微微仰头,示意傅晚晚可以登机了。

      “裴放哥,我先走了,你一定要记得尽快解决事情,然后将我接回来。”

      傅晚晚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直到登机还在看着裴放。

      相比较傅晚晚的依恋,裴放表现地就薄情多了。

      确定傅晚晚上了飞机后,他重重松了口气。

      当然,不是因为分别的难过,而是终于甩掉了一个麻烦的轻松。

      甚至连一刻都不愿意等待,裴放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后的下一秒,傅晚晚的身影就从登机口中走了出来。

      望着裴放离开的方向,傅晚晚的眼里满是讥讽。

      从始至终她就没打算听裴放的话,离开海城出国。

      至于狮子大开口要钱,也不过是想麻痹裴放,让他放松警惕,以为她真的妥协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傅晚晚眼神闪烁,野心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