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用的奶油不同,是淡奶油。”江盈盈回答的比较笼统,因为大家都知道蛋糕要用到奶油,目前还没有淡奶油流入中国市场。

    “那你那个烤蛋糕的箱子在哪买的?”马军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式。

    “当然在沿海城市买的,你有一个叫马于的人提着蛋糕箱卖。

    他可能吃苦,背着扛着提着蛋糕箱,奔走在全国城市乡村,走遍千山万水,说尽千言万语,想尽千方百计,吃尽千辛万苦,卖蛋糕箱,做蛋糕卖。

    人家有自己的食品机械厂。”江盈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

    另一个南方战士说,“我回家的时候听说过我们隔壁村的马于,但他的蛋糕箱质量不咋样。

    好多人反应开关没几天就坏了,跳闸、触电时有发生,嫂子这个蛋糕箱可没有这种状况。”

    江盈盈汗,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多拆台的,幸好她做足了功课。

    “你怕是好几年没回家了吧,现在好多层烤箱都出来了,一烤箱不知道要出多少的蛋糕和面包了呢!

    听说那几个村子的人都有两万多人在外面做蛋糕生意呢,辛苦是辛苦,但回报的是财富。”

    “那嫂子,你说我退伍了也做蛋糕生意怎么样?”南方战士挺感兴趣的。

    “那也挺好的呀,不过干这一行是比较辛苦的和需要耐心的。”江盈盈把其中的利弊说出来。

    “我们那里的人都不怕辛苦!有好多都买上汽车,盖了楼房了。”南方战士道。

    晚饭在热闹的氛围中结束。

    因为第二天的离别,晚上的时候,封锁比平时更加激动,动作更加的狂野。

    今天晚上的江盈盈也表现的格外热情,热切的回应着。

    两人抵死缠绵着……

    第二天一大早,封锁看见正在忙活的江盈盈,心中歉疚。

    这回来没几天,夫妻关系发生了质的转变,他就又要回单位。

    见男人才杵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无法忽视这道目光的江盈盈终于抬起头:“你怎么不多休息会?现在才早上四点呢,有什么事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