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解释让张秉文更加尴尬了,朝周宴淮连连道歉,“我不说了,我不说了。算我误会你了,你周宴淮果然是好汉一条,母单二十多年,实在令人佩服。”
周宴淮不想和张秉文讨论这么多有的没的,将思绪集中在昨天晚上的中毒事件上。
“昨天我在家里吃了东西才过来的,在舞会上只喝了酒。而我的酒都是随机从流动的服务员拿的,不太可能是每一杯里都有毒。对方一直是能够接触到我、且能安排舞会的人。”
这么一想,那可能性就非常局限了。
能给他下毒的,只有庄秋玉和陈明思两个人。
尤其是昨天晚上,陈明思还给他敬酒了。递给他的那杯酒,完全有可能有问题。
“我帮你去抓人?”
张秉文说着就要起身,已经想好了为自己的兄弟冲锋。
“不着急,现在没有证据。”
周宴淮向来稳妥,在没有必胜的把握之前,不会轻易行事。他想了想,问老中医能不能给自己开病历。
老中医表示可以,然后就开始给周宴淮写病历。
现在有文字类型的东西在,以后想要追究这个责任时,也有证据不至于空口无凭。
“就这样,没了?”张秉文很不满意,“昨天的事你就不追究了?有人在陈家的舞会上给你下毒,得多嚣张啊?陈家可是你的未来亲家……”
“我说过我会退婚。”
没等张秉文说完,周宴淮直接打断了他的发言。
他不想让陈明思成为自己未来的妻子,和陈家日后也绝对不会成为亲家。
这样的发言听了相当刺耳。
张秉文在自己的嘴唇上做了一个拉链拉上的动作,表示自己接下来会闭嘴。
“没别的事了,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先休息休息。”
周宴淮依旧揉捏着自己的眉心,为最近发生的事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