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窃窃私语一阵,又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既然迟冬的道侣刚飞升,那他怎么会出现在七重天?!

      可惜没人给他们解惑,吃瓜群众的议论中心正难舍难分地抱在一起、互诉衷肠。

      “我好想你!”迟冬把脑袋埋进周景烁的肩头,闷闷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飞升了,早知道我慢点修炼,跟师父和你一起飞升了。”

      今天你飞,明天我飞,后天他飞,间隔不过两三天。

      周景烁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叹息道:“我也想你。”

      迟冬问他:“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这么快就飞升了?按照天道的计算,你应该至少三千年后才能飞升。”

      “而且你才飞升,实力就能爬上八重天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止迟冬困惑,吃瓜群众也困惑,纷纷竖起耳朵八卦。

      “这个说来话长,”周景烁的手指穿插在迟冬浓密的发间:“我会告诉你前因后果,但不是现在。”

      迟冬仰起脑袋:“为什么不能现在唔——”

      迟冬话还没说完,周景烁垂着脑袋贴近他,略有些干燥的嘴唇吻住了迟冬的下唇,有些生涩地吮吻。迟冬的思维被这狎昵而甜蜜的举动空白了一阵,然后热情地抱住周景烁的肩,回应他的吻。

      小情侣已经一千多年没见面了,就连吻技都生疏了不少,显得有些毛毛躁躁的。

      吻着吻着,周景烁的手从迟冬的衬衫下摆摸进去、抚着他的腰,迟冬的皮肤热腾腾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如此鲜活、如此温暖。

      到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即便小情侣情焚身,还是没有当众上演肉搏大戏,迟冬主动结束了这枚吻,像小动物闻嗅气息一样、用嘴唇磨蹭周景烁的唇角。

      “回去再继续,”周景烁的嗓音有些沙哑,“别着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迟冬锤他胸口:“谁急了?你比我急吧?”

      周景烁握住他的拳头,眉眼间淌漾着笑意:“那就是我更着急吧。”

      迟冬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周景烁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朝米迦勒的方向看去:“他是谁?”

      迟冬转头看了一眼,对上脸红成番茄的米迦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