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前脚刚走,迟冬后脚推开厨房门,端着一盘刚烤的点心、裹着一股点心的甜香味,在沙发上坐下。
“奶香黄油曲奇,按照教程做的,”迟冬拈了一块:“我觉得味道还不错,你尝尝。”
周景烁尝了一口,回味道中规中矩,不算特别好吃,但肯定不难吃。
“我第一次烤饼干,”迟冬说:“多烤几次就熟练了,对了,我那边还烤了一块鸡蛋糕。”
周景烁又多吃了几块饼干,目送迟冬回厨房。
迟冬很快回来,端来了有他脑袋大的鸡蛋糕、还有一杯甜甜的牛奶,看上去像谁家小孩的下午茶。
“那个司机怎么样了?”迟冬毫无征兆地问道:“被关进大牢里了吗?”
周景烁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迟冬从‘甜点’、‘下午茶’这样甜蜜的话题,跳跃到已经快被他遗忘的肇事司机身上。
“没有,”周景烁喝了口牛奶:“放了。”
迟冬吃惊道:“为什么?”
他这个表情像是站在高速路中间、被汽车远光灯震撼到的小动物,怪可爱的。
周景烁抬手摸了一下小动物的脑袋,解释道:“没有足够的证据。”
“以你在首都的影响力,难道罪犯没有证据、你就不能将他绳之以法吗?”迟冬智商上线,很不好骗:“你故意把他放走了的吧?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虽然放他自由,但是暗中监视他的行踪、通话记录、交易记录,顺藤摸瓜牵扯出背后的主谋。”
周景烁弯了弯唇角:“不笨。”
“我很聪明的,”迟冬不满道:“你还把我当小孩吗?”
周景烁迟疑了一会,然后才回答:“在你亲我之前,是的。”
但他总要明白,迟冬不如他想象中的‘小孩’那样乖巧听话,他的师父来自数千年前,他自己生活的环境也近乎原始,这就导致他们基本没有现代人的羞耻观和世界观。
迟冬的思想与观念都很成熟。
“这是个好事,”迟冬甜甜地说:“我们是可以接吻、上床的关系,你要是一直把我当小孩的话,这段关系就显得有些变态且反社会了。”
周景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