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进来就看见这阵仗搞得有点大。
张大佛爷,“红莲,你这小子是缓过来了?本来还有些事我想不明白的,现如今都让我给想明白了,前几年的事儿也是你干的吧!至于你八师父所说的给整个九门算了一卦,想必也是为了遮掩你的。八爷,我没说错吧?”
齐铁嘴,“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骗佛爷。当时也是我为了在这小子面前露一手,所以就算了那么一卦,还真不是他,你可别把他想的太厉害。不然我这当师父的脸面往哪搁?佛爷小看我了不是。”
张大佛爷,“呵呵!如果真是你,那你一天到晚还说自个儿柔弱不能自理?这一手绝学,连地府都快被你包了吧?”
齐铁嘴,“我不都说了嘛,祖上有训,我这一支只能算命,其他的干不了。一干就犯了命数,我还想多活几年,不想让红莲这小子给我过早的摔盆。佛爷你就饶了我吧!大不了我教好徒弟,有事您说话。”
我在在旁边听的一愣一愣,这三言两语就把我给卖了?还是免费的?我是不是考虑考虑尽早给他摔个盆啥的?
我拉了拉齐铁嘴的袖子说,“八师父,你这卖徒弟卖上瘾了,你可就我一个,你媳妇还没找到呢,你的崽都不知道在哪呢!我这个长成的,你就这么舍得?”
齐铁嘴,“我干啥了?我只是说把你教好了,问题是你现在还没学完呢!这张大佛爷也不可能让你这个半吊子干什么事啊!对吧!佛爷。”
张大佛爷,“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家伙,不但是老太太喝稀粥,还能在有事的时候自个儿躺棺材里把棺材盖自己给自己定牢了。还真是齐八爷的一绝。在下自愧不如。”
齐铁嘴,“佛爷过奖。那这口青铜棺到底怎么开?是把它撬开呢,还是?。。。。。。”
看着摆放在正厅中的那口巨大的青铜棺,真气附上双眼的时候,我想戳瞎我的眼睛。
一个披头散发,两只冒着血水空洞的眼眶,身上穿着古时的衣物也破烂不堪的男性魂魄就这么坐在青铜棺上看着我们。
一双指甲能戳死人的双手,平平地放在膝盖处。这东西已经化为煞了呀!浑身那黑气滚滚,就是我再昏倒个十次八次,我也拿不下呀!
我闭了闭眼睛,散去真气。
往气血浓厚的张日山身后挪了几步。
张日山察觉到了我的动作,低下头看着我说,“你这是又发现啥了?”
仰着脖子看着他,一阵纳闷,为啥我长不高?但又一想,还不到14岁,还有的长。也就不再那么纠结了。
我向他招了招手,让他蹲下来点,张日山想了想,微微弓着身体,我轻轻的在他耳边说,
“别大声声张,那青铜棺暂时能不能别开?那上头坐着一个煞。我现在对付不了。但也不是没办法,那就是为他化去煞气。但要化去他的煞气就要知道他的冤屈。搞不好就会暴动?这里所有的人搞不好都会死于非命死的,那叫一个精彩稀奇古怪。你说这事该咋办?”
张日山一听,立马严肃的问,“确实吗?这种事可不带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