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任老头看过了,浸种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一批粮种大概是没有问题,只是保险起见,还是得先试过的。

    粮种压在二房屋里,钱没有赚回来,也还不上大房和三房家欠的钱不说,还在外头倒欠了四十三两银子。

    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这事的时候,任广江被爹娘给说了一顿,沈秋梅也忍不住说道:“咱们踏踏实实的做庄户就好,做生意都有风险。”

    沈秋梅还想说重一点,看到二弟低垂着头很自责的样子,她只好收了声,反正沈秋梅这人是绝对不会让自家丈夫做生意的,她就觉得现在安稳的日子就很好了。

    丈夫凭着手艺赚钱回来,能够养活一家,就很知足。

    二弟这人不爱学手艺,心还比较野,先前跟着跑趟船就赚了笔钱回来,那会儿沈秋梅就感觉到不可思议了,没有出过门的二弟竟然敢跟着跑那么远的船,多危险,也只有二弟媳心大,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