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好像并不知情？
“可你手下鬼魂亲口告诉我，是你逼他们去杀害无辜，不然就亲手解决他们。”
男人疑惑又恼火地打量了他几眼。
打量了半天，他渐渐冷静下来。
看张飞云的样子，不像是故意来找茬的。
难道，真有人打着他的旗号搞事情？
“这件事，确实不是我下的命令。”
“我聚集这里的鬼魂，只是为了公平。”
“公平？”
男人点点头：“对，现在地狱关门，好多鬼魂滞留人间，怨气越来越重。”
“如果不把他们集合起来好好管束，他们肯定会胡作非为。”
“但是消解怨气哪有那么容易？我只是默许他们对伤害自己的人报复，从没让他们去杀无辜！”
张飞云眼神冷漠。
这件事，疑点还有很多。
而且，如果男人没撒谎，这个目的听起来耳熟得很。
简直就是龙虎山那套说辞的翻版。
“那王三炮吞噬了那么多无辜的魂魄，你难道不知道？”
“别忘了，你手下的鬼还在商量吃人呢，手下怎么干，上司能不清楚？”
男人冷笑了一声：“吃了就吃了，他们吃的都是祸害百姓的，有什么吃不得？”
“但王三炮……我确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