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煜不甘心询问原因,来人报说生病而死…
公孙煜心灰意冷,黯然失色,他知道北齐不会因为有了幽冥莲而改变,毕竟国运如此,即便在重复十次还是改变不了。
辛丑年,戊戌月,壬寅日,丁未时,回到最初逆转的时间,屋外依旧下着大雪,博云轩书桌上公孙煜写的忠诚二字,墨迹还未干;熏笼里的熏香,悠悠的从熏笼里染发着淡雅的清香…
公孙煜依旧手捧幽冥莲,盘腿坐在博云轩的软榻上…
似乎时间一直继续着,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
公孙煜深呼吸一口气,深嗅着熏笼里染发的淡香,无奈冷淡道“运也!命也!”
栾月端着几个瓶子进来,送青山先生研制的秘药,似乎又继续重复一样。
什么都没留下,只有那种痛彻心扉的事情是真的…
栾月放下药瓶,看着公孙煜目光呆滞,以为他是为了济南王的死而伤感,现在一旁也不敢多说话。
突然莫名其妙觉得胸口疼,他忍不住就用手去捂着胸口,一阵痛彻心扉的忍受后,想着自己也没受伤,怎么这疼的居然如此真切?
栾月不知道胸口为何疼痛,公孙煜知道为何栾月觉得胸口如此疼痛的真切,就叫他回去养伤。
栾月好奇,自己没有病,公子为何让自己回去养伤?看公孙煜不是开玩笑,也只能莫名领命。
公孙煜后悔当初帮高演,但事已至此。七儿过去安慰“高殷本就当不多久的皇帝,你不帮高演,他早晚也是皇帝,这就是命。”
公孙煜突然想到七儿那天喝醉酒后的话,“你对这里情况很了解?那后来呢?”
“我说你信吗?”
“你说来我听听”
“济南王死后,高演也当不几年皇帝,就把皇位传给他的胞弟长广王殿下···”
“长广王?他可是出了名的闲散王爷,也没有夺帝的野心,不可能…”公孙煜简直不敢相信的说着。
“没有称帝的野心,可有那个命。你要是知道北齐的皇帝不是昏庸残暴,就是奢侈至极,你更气愤,高演虽然夺了高殷的江山,做人不行,可他做事可以,他也是北齐唯一个德才兼备的皇帝,对于老百姓而言是好事,只可惜…他命太短,只当了两年皇帝就驾鹤西去了,他的太子高百年,年幼无知,高演不把皇位传给自己胞弟,传给谁?”
“北齐的皇帝昏庸残暴?奢侈至极?七儿你是说北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