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榕摇头又点头：“二哥跟清清姐你一样，是大学生，所以总爱套用些我没见过的公式，我能听懂才怪。”
大学生？
这倒是让许清清挺新奇的。
不是许清清自傲，而是如今这个年月，大学生还是比较稀罕的存在。
就拿他们学校来说，今年高考文理科十一个班六百多名学生，考上大学的却只有七十多人。
想不到楚怀深还是个有本事的。
“那他确实厉害。”
许清清感慨了句，然后故作神秘的凑近楚榕。
“我听说他认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电子管厂生产科科长了，当时他那个养父还挽留过他，大好的前程，他怎么就放弃了呢？”
提起这个，楚榕小脸上难得的严肃。
“他们之所以叫我哥回去，不过是觉得他还有利用价值。我哥又不傻，他说了，真有本事的人在哪都能闯出一片天，才不要他们的施舍呢。”
许清清闻言眼睛眯了眯，到这一刻，她可以百分百确定自己的猜测了。
否则怎么解释，楚怀深跟书中截然不同的做法和心态？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许清清觉得这一趟不虚此行。
不过她还有疑问，状似随意的问：“所以他养父母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他觉得自己被利用了？”
这下倒是把楚榕给问住了，她才十四岁，心思都在学习上，大人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倒是从没细究过。
见她发愣，许清清便明白小姑娘应该是不知道了，也没再继续追问。
许建南没找到人也不着急，左右要生产电风扇也是明年的事了，便先一步回家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居然就等了半个月，也没见楚怀深的影。
许清清却已经没时间关注这事了，因为她马上就要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