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说。”
“凌风。”我的语气已经带着严厉和不悦。
凌风赶紧放低了姿态：“这个我真不能说。”
“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说？你什么都要瞒着我？”
“真相只有你自己发现才有它的意义。”
“我杀了你一样可以发现真相。”
“没用的，只会和其他人一样，你只会获得零碎的记忆。”
我气愤的拽起凌风把她狠狠摔在边界上，“那你有什么用！”
“咳咳，大人，你已经被影响了。”
“什么？”
“吸收的桖虫越多，你就越嗜血易怒，你最后会迷失自我的。”
我沉默了，凌风说得对，我最近的确很容易生气，但是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为什么？我现在已经可以很好地控制桖虫了啊！”
“这与你的能力无关，而是桖虫在挑逗你基因里原始的野性，而且每日每夜的杀戮都会给你的精神带来影响。”凌风走到我面前，把她的额头贴在我的额头上，“我的作用就是保证你能成功地发现真相，做出选择。”
“选择？”
“等你找到真相，选择自然会摆在你面前。”
“你们就天天让我猜吧！”我推开凌风，因为我发现她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对劲。
“大人，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在这城市里成为最强的人。”凌风被我推开又凑了过来。
“我知道了，你再散发那种味道就别离我这么近。”我又一次推开凌风，这次她竟然顺势倒在地上，一副柔弱的样子。
“大人刚刚还觉得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