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看着很是纤细修长,但却和其他姑娘不一样。
他身边的丫鬟哪一个双手不是软软呼呼的。
可这位的手,有些硬,手上有许多茧子,还有一些细微的疤痕。
一个姑娘家,怎么就把手造得这般粗糙。
难道她在乡下的时候是要跟汉子们一样下地干活儿的么?
方永璋有些不高兴了,因为他知道,舒秀才家是用着下人的,他家的姑娘十指不沾阳春水!
这个舒家,人死绝了吗?
让一个姑娘家下地!
外面响起小厮吩咐车夫的声音。
马车动了起来,方永璋一个人气鼓鼓地生着闷气。
舒春华见他这般,想起他伸手时的古怪表情,就压低声音解释道:“民女与衙内虽然是合作的关系,但将来也是要成亲的。
在外人面前,少不得要亲密一些。
衙内不必不自在。”
方永璋没好气地道:“谁跟你计较这个?”
舒春华:“那衙内是为何生气?是因为等我等太久了么?”
“那会儿实在是有些急事,故而失约,是民女的错。
衙内如何才能消气?
说出来,民女尽力去做!”
方永璋翻了个白眼儿:“本衙内是那么小气的人么?你烦不烦啊,问问问,一直问!”
舒春华轻笑着看他犯别扭,不再继续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