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庭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他和舒春芳一样,想不出为何曲主簿会站出来帮舒满仓。

    他跪在地上,哭泣不止。

    方县令一拍惊堂木,宣布了对舒墨庭的判罚:“……杖责五十,取消功名,永不能参加科考……可用钱赎罪,但按律作奸犯科者三代内不许科考!”

    舒老头也不是无罪,他也有罪,只不过罪责比较轻,念他年纪大了,板子可免,但人也要收监。

    舒墨庭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舒老头儿一听自己的两个孙子也被连累了,且他还逃不脱牢狱之灾,顿时也一口气上不来,当堂晕倒。

    方县令便命人将他们两个抬下去,杖责先记着,等舒墨庭醒来再打。

    舒墨庭先行收监,三日内,他家给了赎买银之后,挨完杖责就能出狱。

    超过三日,就送去矿场服苦役。

    舒墨庭父子俩被衙役拖死狗似的拖了下去。

    舒春芳待不下去了,她拉着姜二牛往外走。

    路过舒春华的时候,舒春芳恶狠狠地道;“你别得意,你以为你爹能落到什么好?你别忘了,他告的是姚木匠虐待舒小山!

    但是人证皆是他们家没人虐待过舒小山!

    你爹还是诬告!

    只不过,我家有钱给我爹赎买,你家可没钱!

    就是不知,你有没有钱给你爹买棺材!”

    像是专门印证她的话,堂上,杨县丞道:“卖身契的官司已经结了,眼下舒满仓诬告的案子,证据确凿,大人还请赶快宣判吧!”

    舒春芳冲着舒春华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登闻鼓再度响起。

    县衙外,几个人轮流挤到了登闻鼓前,把一面大鼓敲得咚咚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