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说带着草民的儿子和他的儿子一起来县城考书院,后来跟草民说草民的儿子舒小山愚钝,书院不收,他就找关系请客送礼把小山送到姚记木匠铺当学徒……”

    “大胆刁民!”

    “人证物证都齐全了,你竟还敢狡辩,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上夹棍!”

    方县令再度拍了惊堂木。

    一听上夹棍,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梁氏抓着舒春华的手更加用力,舒春芳看向舒春华的眼神也更加得意。

    唯有舒春华面无表情。

    舒春芳:“堂姐啊,我怎么见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大伯啊?”

    “你莫不是觉得大伯是累赘,他被打死在堂上更好?”

    “哎呀,你可真是不孝。”

    舒春华斜睨了她一眼:“那依着你说我该如何?”

    舒春芳努嘴:“当然是上去替父受刑!”

    舒春华:“那你是个孝女么?”

    舒春芳扫了一眼墙头草们:“自然比你孝顺!”

    舒春华颔首:“希望你记住你说的话!”

    说完,她看向公堂。

    公堂之上,衙役们已经将夹棍给抬上来了。

    他们给舒满仓的手指脚趾和双腿都套上了夹棍,夹棍血迹斑斑,看着就触目惊心。

    方县令朝着堂上扔了签子,衙役们立刻行刑。

    舒满仓惨叫起来,他叫得越惨,姚木匠就越兴奋。

    舒墨庭父子更是通过木栅冷眼看着舒满仓的惨状,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鄙夷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