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晕倒蹦就是怒急攻心,也不是别的啥毛病。

    “既你有成算就好,我就回去了!田里的庄稼可耽误不起!”他起身要下床,一旁的舒正兴忙去搀扶他。

    “爹,您的身体要紧,还是在城里多住两日!”

    “家里的活儿可以请短工干!”

    舒七大爷狠狠地瞪了一眼舒正兴:“球钱没有你还心烧得慌,还请上短工了!”

    “老子硬朗得很!”

    “用不着!”

    说着,他甩开了舒正兴的手,自己走了出去。

    舒正兴尴尬地同舒春华笑了笑:“我爹这个人就是犟!”

    舒春华:“老人其实喜欢动着也是好事儿,手头上有事情,心里踏实,身体自然就能好!”

    说完,她把舒七大爷还给她的钱袋子塞给舒正兴:“正兴叔,七爷爷到底是病着,这些银钱你拿着给买些滋补的吃食给他老人家补补身子。

    别推拒,这是我们家的一片心意。”

    她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舒正兴只好将喉咙里推拒的话咽回去。

    两人出去,外头的云大夫也说老爷子是怒火攻心的事儿,这会儿人缓过来倒是可以回家。

    只不过他身上还有一些其他的毛病,便给他开了几服药,老爷子十分不高兴,说他没毛病吃什么药。

    不过两个儿子坚持,他才脸臭臭的让儿子把药给带上。

    舒春华不禁想,老爷子这么板正严肃的人,不会是怕苦吧?

    舒七大爷回去之后就关门闭户,谁也不搭理。

    舒文义跟着族人来敲门请他第二天去吃席,他也没给开门。

    只让老婆子隔着门告诉他们,自己病了,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