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笑继续说道:“从第七十阶到一百零五阶,登第三台,则是更加的残忍…”
“每一阶布满铁钉,钉入皮肉!”
刘青喜听不下去了,“这般还辩个什么法?”
“他们本就不愿,有人能和自己同起同坐。”张刀客冷笑说道:“只怕越是往上,便越难啊。”
李长笑点头,回忆着昨天夜里,与眉有红痣之人的交谈,继续道:“一百零五到一百四十阶,登第四台,阶阶洒满毒蝎子粉,痒入骨髓,毒入血液,可产生幻觉。”
“整个寺礼途中,不可发出一声惨叫,否则便是对佛不敬,解释权在他们手中。”
……
李长笑一一讲解,从第一台到第十台。
哪怕是有内力护体的江湖高手,登个第六台已经是极限。
“老苏,我算是听出来了。”张刀客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寺礼必死,可为何老王他为何…”
李长笑目光深邃,“因为他有更崇高的理想。”
说着。
他转头看向四周狂热的民众,想起昨日的私谈。
此刻。
法号空我的和尚,已然登上第十台,从三百五十阶到三百八十五阶,一阶一刀,刀刀入肉。
浑身鲜血涌出。
他登上第十一台。
那僧人的佛法,在他面前不堪一击,如同三岁孩童的妄语。
他顶着浑身伤势,几句便将对方怼得哑口无言。
他径直朝更高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