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分给大家不少碘酒,教大家用药用棉球沾上碘酒给她们涂抹破皮出现伤口的地方。
仔仔细细的给她们消毒,然后再撒上云南白药。
在季如歌的一番示范后,大家都开始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照顾手上的病人。
比较严重的在薛大夫那里,有一些箭还在这些人的身体里。
如果靠蛮力拔出,会造成他们的二次伤害,创伤面积会更大。
在薛大夫一筹莫展,打算要不要直接上手拔了的时候。
季如歌出现了,她撕开对方的伤口插入羽箭的位置,快速的给他上了一个局麻。
然后指尖一转,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出现在她的手中。
确定麻药起效后,手术刀也随之划破皮肤,快速的将箭头拔了出来。
紧接着就是消毒杀菌缝合伤口上药,动作一气呵成。
看的一旁的薛大夫一愣一愣的。
“你这是从哪学来的?”薛大夫看到季如歌出手,这一套行云流水,丝绸还顺滑,眼睛都亮了。
“秘密。”
薛大夫一噎,然后有点不高兴的吹胡子瞪眼:“老夫对你坦诚相待,你却总是骗老夫。”
“你愿意。”
季如歌这三个字脱口而出,薛大夫听的更是两眼一黑。
一边跟着薛大夫逗嘴,季如歌一边快速的将箭头从体内拔出,对伤口进行彻底的消毒缝合然后上药包扎。
薛大夫在旁边想插手,结果什么忙也帮不上。
索性就在旁边看着。
“你刚才给她们身上扎的那是什么药?为什么他们一点都没感觉到疼?”薛大夫这会满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