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李元义这样的读书人看来,这就是有风骨。
他们读书,可不是为了像优伶一般给权势之人作陪的。
“原来阁下竟是娄先生的学生,难怪难怪,若有时日,我想前去拜访娄先生,可以吗?”
这李元义,还真是一个妙人。
他答应下来:“我还不知道老师从前竟有如此多的趣事,老师如今退隐乡里,教书育人为乐,若能看见还有元义兄这样读书人,肯定也会高兴的。”
一番话把李元义夸的眉开眼笑。
二人推杯换盏,一连喝了三五杯清凉饮,秦石头打个嗝,只觉得嗓子眼都是凉的。
见感情磨合差不多,他连忙拐回正题:“对了,元义兄。我也没想到随口讲的故事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麻烦,不过我倒是想到补救的法子,你看这样如何?”
片刻后,李元义瞠目结舌道:“这,这样真的有用吗?”
秦石头所谓的解决方法,就是多讲些新故事,老故事人们听多了,要不是没有新故事,怎么会翻来覆去地讲?
“有没有用,先试试再说,就是需要元义兄帮点小忙,”秦石头咧嘴一笑,他是个小孩,说要卖故事,人家可能不信,也可能骗他,可李元义是大人,又是个读书人,做事方便多了。
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元义兄你放心,若是故事能卖出钱,我分你三成如何?”
毕竟是借李元义的名声,多少要给些补偿。
李元义满脸纠结,他倒不是在意钱,只是在想,咋可能有人愿意花钱买这些怪力乱神的故事?
偏偏秦石头说的比真金还真。
他们二人擦擦嘴,先去路厕解决生理需求,然后直奔书铺而去。
路上秦石头教他说话:“等会就说我是你书童,你若是不会说话,就让我来讲。”
李元义跟做贼一样:“不会被人拆穿吧?”
“这有什么好拆穿的,咱们的确是读书人,又真能讲出故事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