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倒是怎么说的?”
听了冯征的话,扶苏心里,不禁更加困惑。
“这不是,咱们是临了更换了人嘛?”
冯征叹道,“我叔父,那是何等高超的手段,用一个个的囚车,把百家子弟从山东各地给拉了过来,本想着,让这些人一通的怨声载道的,在陛下面前,狠狠的埋怨一番大秦,陛下一怒,该咔嚓的咔嚓,该活埋的活埋,这事情就了了……”
恩……恩?
卧槽?
这可不行啊!
听了冯征的话,扶苏赶紧说道,“这可不行!使不得,可使不得!他们说到底,也都是有才华的人,朝廷这么把人叫来,本就愧对他们,再抬起屠刀,岂不是大恶之举?父皇,断然不能如此为也!我大秦,不能再让山东六国,对大秦生更多的间隙了!”
唉,这就对了嘛……
听了扶苏的话,冯征心里,顿时一乐。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
“大公子,您太仁厚了啊!”
冯征故作一阵感慨,叹道,“您这么仁厚,那不是给了百家机会吗?那咱们儒家可怎么办?”
“真正是儒生,当是君子,岂能为祸天下,心存歹毒?”
扶苏听罢,正色道,“若我们不择手段,乃是辱没了孔孟之道,更是不配为儒!百家人才,各抒己见,朝廷听不听是一回事,可也不能把他们全都杀了啊!”
“哎呀!大公子,您说的对啊!”
冯征听了,当即一拍大腿,“大道理,这才是真的大道理啊!冯征真是受益匪浅,受益匪浅!”
“长安侯,可别谬赞了……”
扶苏听罢,赶紧说道,“且说说,这事情,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