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渊漫不经心，“是啊，还可以哈？”
岂止是可以，简直是太可以了！
“你朋友送你酒的时候跟你说过这酒的价值吗？”颜清染又问。
“没有，酒都是用来喝的，价值什么的不重要吧？来干杯。”
颜清染本来是想做菜，感激人家那天晚上的帮忙。
现在好像倒弄成用几个家常菜，骗了人家一瓶好酒。
“我虽然不是很懂，但我知道这酒不便宜。”颜清染说，“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觉得好喝就行，价值的事情不用考虑。”
顾凌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那还有一瓶，你要喜欢我送给你。”
颜清染赶紧摆手，“我不要，太贵重了！”
“那就改天开了，我们俩喝。你做菜真好吃，是专门学过吗？”
颜清染酒稍有些上头，话也多了些，“之前我是家庭主妇，我的工作就是做各种好吃的给我老公吃。所以做菜还行。”
顾凌渊没说话，只是安心吃菜。
颜清染捋了捋额头前的头发，“你肯定想笑话我吧，我是不是还没出息？”
“那倒没有。”顾凌渊摇着酒杯，“婚姻也是一场豪赌，你只不过是输了一局。但是人生不是一局定胜负，所以你会赢回来的。”
颜清染笑，脸微红，艳若桃李，“你真会安慰人。”
顾凌渊看了看她的俏脸，和记忆中的那张脸完全重合。
时过境迁，物是人不非。
你还是你。
幸亏你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