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代雪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说完了吗？说完了就麻烦你把单买了，我先走了。”
陈洁哼笑，“知道你差钱，放心，不用你说，我也会把单买了。”
“那就谢谢你了。”
方代雪在吧台提走了两大袋饭菜，服务员去包厢让陈洁结账的时候，陈洁愣了，两千多块钱。
“餐桌上哪有这些？”什么老母鸡汤，鸽子汤，肉末蒸蛋，爆炒牛蛙......
“这些，刚你朋友打包带走了。”
陈洁：“.......”
医院，住房部。
张思雅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看见方代雪过来，直呼万岁。
张正男也放下手机，笑眯眯地看着她。
张思雅，“哇，这么多菜，花了不少钱吧。”
方代雪，“还行，什么时候出院。”
张正男，“明天可以出院。”
方代雪将餐盒一一摆好，抬头时发现张正男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方代雪脸有点红，为了遮脖子上的痕迹，她特意穿的高领短袖。
张正男回神，拿勺子舀了一口汤，“嗯，不错，鸡汤味道浓，一看就是纯正的老母鸡。”
方代雪尴尬地笑了笑。
张思雅没注意到这一插曲，她夹了好多牛蛙放在碗里，生怕张正男跟她抢一样，可她忘了张正男现在并不能吃辣。
方代雪没用多少饭菜，只吃了一点青菜。
回去的路上，方代雪将领子扯高了些，她很感谢张正男的体贴，他总是会给她留颜面，还有被蛇咬伤的事情。
她不是什么粗枝大叶的人，她能感受到张正男对她的一点点喜欢，可她并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