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司仇擦完了剑,剑身收入剑鞘中。
谢聆见到他,也瞥见一闪而过的寒光。
那把剑果真名不虚传,他那时见过宁司仇,他从不拔剑。
没什么值得他出剑的。
在谢聆看来,宁司仇仅凭自身功力便足以吊打许多人了。
谢聆有幸看一眼,剑鞘就已放置床头。
他于是走近,问道:“宁兄现下感觉如何?”
“感觉大好了。”
谢聆继续道:“是这样,我来是想告诉宁兄,我们怕还有一日就该动身了。”
“只剩一日?”
“宁兄是不知啊!有些事我还未告诉你。前几天你妻……纪姑娘是我们从陆家救出的,澜城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陆家的人想找上门来也不是件难事。”
这时,谢聆忽然想到,宁司仇把纪还初都忘了,那晚发生的事恐怕都不记得,于是他又解释说:“纪姑娘怕是做了什么事得罪了陆府的人,那天还正要给陆家二公子冲喜呢!去晚了,就不妙了。”
谢聆也想知道,那日如果纪还初真的冲喜。
那么作为她夫君的宁司仇该怎么办呢?
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谢聆和元莘都不太清楚。
他们知晓陆家作恶成性,故意破坏他们间的感情也未可知。
此事宁司仇自然不知,可知道的纪还初也并不把事实告诉他们。
毕竟几人见面,还没有真正相熟,他们也不可能再问什么。
宁司仇不知道谢聆在提示自己什么。
陆家为什么绑纪还初他不清楚,他更在乎的是冲喜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