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却觉得这钱花得值,毕竟师生关系仅次于父子。

    但陆仲亨心里还是窝着一团火,一边抽打陆贤,一边骂道:

    “你个憨货!要是表现好点儿,驸马能瞧不上你?就算当不成义子,弄个亲传弟子的名分总没问题吧!”

    陆贤被打得鬼哭狼嚎,却还不服气地犟嘴:

    “谁说他瞧不上我?他还说我将来能尚公主呢,我也能跟他一样当驸马!”

    陆仲亨听了,身子一震,手里的鞭子都停了,瞪着眼问:“他啥时候说的?我咋不知道?”

    陆贤回道:“就那次去栖霞半个月,他私下跟我说的。我没告诉你,是怕吓死你,哼!”

    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让陆仲亨又好气又好笑,再次扬起了鞭子。

    陆仲亨心里虽说有点儿高兴,但哪能当真,接着骂道:

    “他抬举你,你还真当回事儿了?

    我抽死你个小兔崽子,整天就想着谋夺家产,你以为老子死了,你能有好果子吃?你个憨货!”

    本来他都打得有点儿累了,可今儿个逮着机会,哪能半途而废。

    况且,刚才陆知白也说了让他保持锻炼。

    这些年他确实懈怠了,就拿这小子练练手!

    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在父慈子孝的侯府,一直响到半夜……

    ……

    第二天下午,天色昏黄。

    公主府附近,王德禄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在研究所周围晃悠。

    他小心翼翼的,一看到人影就赶紧躲到大树后面。

    一直等到傍晚时分,一些房子里亮起了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