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宁道人止步回身。
随边弘不看被围的温南行,笑弯了一双桃花眼走出驻军营大门,来到思宁道人身前执了个晚辈礼后道:“前辈来都来了,为何过门而不入,晚辈很是崇敬于您。”
这就是邀思宁道人进去做客的意思了。
思宁道人摇头:“不了,老朽为追清平门余孽而来,既然人已经到你们手上,见雪也在,相信是能处理好的,老朽就不在这多逗留了。”
话落思宁道人又道:“放心,战事老道不掺和,你们权军在贺峡外的确切驻军地,老朽不会乱说的。”
“前辈等等!”
随边弘见思宁道人一个跃身就奔出了近五丈远,也不废话了,直近主题道:“晚辈有事要与思宁前辈说,关于苗杳的。”
听到随边弘说事关苗杳,思宁道人止了步子,又跃身奔了回来。
这会窦图已经带着被压的温南行进了营地,而虞沟生为防温南行生乱,也跟了进去,就只有被栽在地里的戚玉寐,眼睁睁地看着随边弘喊住了他的武师父。
“什么事?”
随边弘看了看周围:“前辈,进去说如何?”
思宁道人摇头,直白道:“权王这边困人有一手,老朽年纪大了,不想拜主。”
戚玉寐见思宁道人拒绝入驻军营,这才面色稍松。
他这师父无拘无束惯了,也不喜人多的地方,以免与人交谈,所以即使最近跟在齐冠首身边,也大多时候是不现身的。
拜主,也意味着失去人身自由,师父是不会拜任何人为主的。
但权王性子霸道,戚玉寐还是很担心他这武师父被其困住的,所以这会看向随边弘的眼神都不悦起来。
随边弘嫣然展颜:“前辈想到哪里去了,晚辈是真有关于苗杳之事相告,既然前辈不愿进营喝杯茶坐下谈,在这谈也是一样的。”
话落随边弘也不再卖关子,将苗杳有四名亲传弟子的消息给思宁道人讲了。
“所以上次殿下杀的是苗杳三弟子,这温南行是其四弟子,还有其大弟子与二弟子在外?”
思宁道人从随边弘这得到这消息很高兴,这会说话也不端着了,整个人神采飞扬。